钴镂

快乐嗑粮,没事割割腿肉。
☞稻米,全职厨,哈迷,aph厨。吃瓶邪黑花,各种正副队以及伞修方王乔高包罗启明,德哈GGAD,耀中心以及各种骨科年下。
☞是朱一龙的小笼包。
☞德云女孩,九辫我的红玫瑰。
☞湖岛,cp吃云次方,深呼晰【铁血爱情】,元与均棋,越下席楼,旭日董升,辉原果汁,偶尔吃一口良宸浩景。是杨毛双担粉

The rule breaker

♚看完更新感觉鬼狐大人回不来了受了刺激决心好好治愈自己一下。
♚感觉丹尼尔大人一样受刺激了他都不笑了而且超凶。黑化了啊已经。
♚不愧是传销组夫夫,给人洗脑的时候简直一个样。

“丹尼尔大人已经连续工作三天了……”
“预赛结束之后就没休息过……”
“不要紧吗?”
“可是通告时间到了……丹尼尔大人非去不可……”
裁判球们小声地唧唧喳喳着,最终推出来一个小傻球。
他摇摇晃晃地挤进了大天使长的门,“丹……丹尼尔大人……”
丹尼尔猛地抬头,布满血丝的浅金眸镀着一层疏离的冷光。裁判球畏畏缩缩地退了两步——就算是个机器他也能感知到面前的裁判长此刻心情十分糟糕。
丹尼尔揉了揉眉心,看了一眼时间。“……我马上去对进入复赛的参赛者进行通告,”他叹了口气,“你先出去吧。”
裁判球瞥了一眼一旁巨大精致的积木城堡——他知道裁判长大人心情越糟糕越喜欢把精力放在积木上——赶紧识相地溜了出去。
这积木城堡风格很梦幻,像童话里应该住着睡美人的宫殿,尖顶上还缀着一颗莹莹发光的小珠子,上面有两个耳朵似的小尖角,蒙着一层水烟似的绿。丹尼尔发了一会儿愣,把它摘下来藏进胸口贴身的裹带里,又给城堡顶上添了手里最后两块半球形积木。
“通告完了就回来。小家伙,很快的。”丹尼尔突然绽开一个笑,尾音在空气里融融地化掉。

“……淘汰赛马上就要开始了……”丹尼尔不痛不痒地客套完,轻盈盈撂下这话,果不其然发觉参赛者们都变了脸色。他眼光扫了一圈——嗯,那个金发蓝眼的少年还是那样,一脸傻气的天真,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他抚了抚胸口——创世神在上,怎么偏是他拥有那样的力量,再强大的元力技能对上他恐怕也毫无胜算吧。
“请大家稍安勿躁……在凹凸大赛中,力量与智慧,合作与对抗,是同等重要的……杀戮不是本意……”自欺欺人的话腻在舌尖上,丹尼尔自己都感到有些反胃。
“……可是丹尼尔大人!……他们本不用死!”
他被那个紫堂血脉的文弱少年打断。听清了他的牢骚之后,本应该习惯这种幼稚质问的丹尼尔突然觉得心里一股无名火起。旁边那个金发少年露出的一脸震惊愤怒难以置信更让他怒不可遏。本来谁死了都不要紧,这里说开了就是兽物厮杀的血池,死了一个两个十个百个千个又怎么样?
连他丹尼尔也不能忤逆神旨去救人一命。哪怕只是有那么一丁点儿的愿望。
“对于那些没能走到最后的参赛者,我也感到很遗憾。”丹尼尔垂眉,声音闷在喉咙里,显出一两分苦涩,“但是——”他蓦地睁开浅金色的眸子,冷光流转,压得人不禁想要垂下头去。“凹凸大赛里,规则才是第一位的。不合规则者,逃避规则者,违抗规则者,都只有一死,没人可以例外!”冠冕堂皇向来是他所擅长的风格,说起来也就是鎏了一层薄金的蛊惑人心,他很客观地认为天使和魔鬼在这方面也没什么差别。他他用他自己私心的怒气加重那状似义愤填膺的语气,尽管糊弄羔羊们的言辞对他自己不起一点效果——他甚至为自己的阳奉阴违感到有些恶意的愉悦。年轻人们多少被一贯温文尔雅的裁判长发怒的样子震慑了一下,但随即就又嚷嚷开来,吵着哭着要讨个说法。丹尼尔随手掷下些方块让他们闭嘴。他不想让那个热血过头的小子再多说些什么在凹凸大赛显得可笑的正义誓言,拔高了嗓子进行“谆谆教诲”。听听自己嘴里的言论——早多少年前他还信一点,只是现在看透了那些顽劣得如同恶孺的上位者,他当然晓得那些随心所欲的规则只是用来束缚弱者的,给他们的脖子扣上项圈,像困养角斗场上的牛一样玩乐。如果你足够强,那就来打爆创世神的头啊,那样你就是规则了。丹尼尔只想笑上一声。他最得心应手的事情就是鼓动气氛——出色的领导者都是踩着这条路一步一步爬上来的。他自己走过,也亲眼看着甚至明里暗里帮着别人也走到差一点就能站在他身边的地方。
看见愣头青傻小子们或怒气冲冲或悲伤不已的表情开已经始动摇,他昂着头觑人,留下一个高深的表情,演讲戛然而止,及时退了场。说实在的,年轻人就是稚拙,太好哄。几句热乎乎的话往耳朵里一灌就像迷魂汤一样让他们晕头转向地盲目乐观起来。希望,目标,那还真是廉价的火种啊。丹尼尔很微妙地享受着这种像把玩橡皮泥一样把人们搓圆捏扁的感受——大天使长可不是什么好心肠的安琪儿——他不得不承认这感觉很令人着迷,他也知道喜欢用言语的毒蜜糖的人可不止他一个。他们才是本质上的一类人,笑眯眯地下一盘棋,杀得两败俱伤才握握手说同你相处很愉快。他眼神黯了黯,呼吸的时候觉得胸口热得发烫。
回去的路上被硅基星那个鼓捣违禁品的研究所所长堵住。丹尼尔疲倦得很,——他房间里还有他的睡美人——的城堡没有搭建完,他还有太多事情要处理——脸上却不显出一丝焦虑。这老头说话太浮夸,吹得丹尼尔都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动作滑稽如同打把式,就像一条五彩斑斓的黏毛虫在扭动。丹尼尔滴水不漏地应付着,而这所长也是个人精,似乎从裁判长打太极一样毫无营养的话里品出一点儿不耐烦,得到默许后心满意足地给自家做广告去了。
丹尼尔松了口气,快步走回自己办公室,星星飘带在身后高高扬起,划破空气却不留下痕迹。
他盘腿在积木前坐下来,小心翼翼地掏出被自己体温捂得发热的珠子,拨弄了两下那小耳朵尖子,在上面印上一个吻,把它放回了城堡顶上。他挪开半面墙,里面是个草扎的小人偶。人偶做得并不好看,不过看出来是用了心的。脸上的眼睛画得很仔细连眼角一颗痣都点了出来,棉绒做的兽耳和尾巴倒很形象。
他深深地把脸埋进手掌中。
自己这个大天使长做得实在失败。嘴上说得天花乱坠,心里想得无法无天,手里却连心爱的人一条命都保不住。说他自己八面玲珑,风生水起,权势无边,想一锤子揍扁该死的上位者。全是笑话。现在这光景,还不是得在心里求神?
丹尼尔坐在那里,仿佛要和积木融为一体。
突然一阵哗啦作响,丹尼尔肩膀一紧,缓缓抬起头来。
他的城堡倒了一半。
他的小睡美人正半倚着半人高的积木坐起来,毛茸茸的耳朵软软地半趴着,黄金色圆亮湿润的兽瞳半睁,小手缩在宽大的衣袖里,蓬松的大尾巴扫过他的膝盖。
不是粗硬毛糙的草,是细腻光洁的皮肤;也不是毫无生气的棉花,是货真价实的肌骨;是一只活生生水灵灵的小狐狸。
“我以为你了解我,我不喜欢这么花哨的东西——如果你建一座鬼天盟总部那样简约风的房子,我想我会更开心。”鬼狐打了个哈欠,声音嫩得要命,脸上却故作狡黠地一笑,“当然,丹尼尔大人,我们一手遮天的大天使长,您违背创世神破坏规则的样子可真迷人。”
丹尼尔反应木木的,伸手摸了摸幼狐头顶的发旋,神色有些恍惚。“你回来了?”
“我回来了,是的。”鬼狐试图站起来,却被袍子绊了一下,顺势跌进丹尼尔怀里,“要我提醒你一下吗?亲爱的丹尼尔,是你偷偷藏起了我的元力种,把它放在你的办公室里培养,还扎了我的巫偶小人,所以我狐汉三又回来了。”
丹尼尔觉得他怀里抱着一朵香软的棉花糖。他缓了半天,终于找回了一贯和煦如春风的微笑。“那么欢迎回来,我们的鬼狐大人。超脱规则的感觉,怎么样?”

♛丹尼尔的意思是鬼狐已经是被生死簿除名的家伙了,没人管得了他,但也没有人会承认他的存在。所以鬼狐是丹尼尔一个人的鬼狐,他只对他有意义。
这到底是不是小甜饼,我也产生了怀疑。反正我有一颗烤甜饼的心就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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